对他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还给了他。
白誉堂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当初对夜北承的忠告竟成了他如今嘲笑他的说辞。
白誉堂道:“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或许,她就不一样呢?”
夜北承道:“哪里不一样?白兄不过是见了她一面,你了解她吗?轻易对一个人下定论,可不像是白兄的处事作风。”
白誉堂道:“就是见多了莺莺燕燕,所以我看人的眼光很准,我觉得,她不是那种心思深沉的人。”
抬手给白誉堂杯里倒了一杯茶,夜北承继续嘲笑道:“没想到堂堂首辅,是如此肤浅的一个人?”
被夜北承这般奚落,白誉堂有些无语:“难道夜兄就不肤浅?你府上那位婢子……”
“打住!”夜北承收了笑意:“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怎扯到本王身上来了?”
白誉堂笑道:“怎么?方才不是笑得挺开心?一提到那位婢子,你怎就不笑了?难不成,她还未开窍?”
一语中的,这会又轮到夜北承烦闷了。
风水轮流转,这下该白誉堂讥讽他了:“还真不开开窍?你不是说要收她做通房?不对,你之前还说想要立她为王妃呢!怎么,被你母亲阻挠了还是她压根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