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狱卒相视一笑,紧接着,一名狱卒上前,从火盆中捞出一根烧红的铁锹,缓缓逼近齐铭。
滚烫的热气逼近,齐铭微微睁眼,就见狱卒举着烧红的烙铁一点点逼近自己。
“齐大人,对不住了,谁让你得罪了上面的人,若是扛不住,去了阴曹地府,可不要怪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齐铭冷嗤道:“原来又是拓跋瑾的走狗!”
狱卒嘲讽道:“都说齐大人是个刚正不阿之人,如今见了果真如此,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
齐铭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又废这些口舌!”
狱卒笑道:“齐大人有所不知,上面的人交代了,不能让齐大人就这么死去,这不,小的们给您准备了厚礼……”
话音一落,只听“滋”地一声,烧红的烙铁紧紧贴着齐铭的胸口,空气中霎时弥漫开一股烧焦的味道……
齐铭终是强忍不住,咬着牙嘶鸣出声。
总算听见了他痛苦的声音,狱卒亢奋又疯狂,手上用力,将烙铁又逼近了几分。
烙铁深陷入血肉里,齐铭几乎疼得当场昏厥。
“这才对嘛,齐大人,您再试试这个,这个滋味更好……”说着,狱卒将沾着血肉的烙铁又扔回了火盆里,接着就提了一桶辣椒水过来。
“齐大人,您可要忍着,这玩意要是浇下去,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了……”
桶里的辣椒水呈现出鲜艳的红色,狱卒提着木桶荡了荡,桶里水花翻涌,狱牢中很快弥漫开刺鼻的辣椒味。
齐铭浑身力气仿佛已被抽干,如今仅凭一口气吊着。
身上的衣服已被鲜血濡湿,粘稠的血顺着手臂一点点汇聚在指端,一滴一滴往下淌。
他脸上一丝血色都无,连唇瓣都变得无比苍白,衬得他本就清冷的容颜更显冰冷。
可他依旧不卑不亢,无惧无畏。
“呵,你们……就这么点手段了吗?”齐铭唇角微勾,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冰冷的眼眸满是嘲讽。
似没料到如此境地,他还能这么嘴硬,狱卒冷笑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怪不得会得罪上头的人!齐大人若是圆滑一些,多通一些世俗,也不至于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