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剥下,见他伤口都发炎了,不由感到诧异。
“王爷是何时受的伤?怎么没好好用药?”
夜北承道:“不小心伤的,无碍。”
沈博凉医术高明,只一眼便看出他肩头的伤口是被剪刀所刺。
伤口不大,却很深,加上没好好用药,便有些感染发炎。
沈博凉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将药粉洒在夜北承肩头,道:“王爷骁勇善战,不知是何人有这么胆子和能耐,能将您伤成这样。”
夜北承道:“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受了刺激,失了理智。本王从未怪过她。”
闻言,沈博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取出纱布,将夜北承伤口重新包扎好,道:“是王妃伤的吧?”
见夜北承没说话,沈博凉心中明了,便不再多问。
这世上,大抵也只有那个女人可以肆无忌惮的伤他,还能被他无条件包容!
包扎好了伤口,沈博凉嘱咐道:“伤口还未愈合,千万不可碰水……”
话音未落,空气中忽然浮动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沈博凉微微蹙眉,循着这股特殊的气味,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夜北承腰间系着的荷包上。
“王爷……您这荷包能否给下官看一看?”
这荷包是林霜儿亲手给他绣的,夜北承自然有些不乐意。
可见沈博凉神情如此严肃,便道:“怎么了?本王这荷包有什么不对吗?”
沈博凉道:“这便要问王爷,这荷包里面装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