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神色,总让她心里无端泛起涟漪。
夜北承偶尔抬头看她,温声问她:“力道如何?这样会不会舒服些?”
林霜儿道:“就这样挺好。”
夜北承便控制着力度,一直给她揉捏。
林霜儿很快来了困意,等夜北承再抬眼看她时,见她已经眯着眼开始打起了瞌睡。
夜北承就取来罗袜替林霜儿穿上,取下她身后的枕头,让她侧躺在床上。
屋内的烛火昏黄,催人入眠。
夜北承放下床帐,转身离开。
他脚步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唯恐惊扰了榻上熟睡的人儿。
屋内一片静谧,林霜儿侧卧着身子,阖着眼睡着香甜。
等她朦朦胧胧睁开眼时,面前早已没了夜北承的身影,只透过纱帘,隐约看见书桌前正端坐着一个身影。
林霜儿揉了揉眼睛,从榻上爬起身,抬手掀开眼前的床帘,那道身影愈发清晰了起来。
偌大的房间中,唯有书桌前亮着一盏灯,窗外的月光洒落,为屋内铺了一层淡淡的白纱。夜北承端坐在书桌前,身姿笔直,神情专注而深邃,他手执墨笔,不知在写些什么。
他的手生得十分好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连同着他指尖执握着的笔也被衬得宛如珍品。
淡淡的墨香弥漫在空气中,与他身上特有的沉稳气息交织,看着格外赏心悦目。
察觉到了林霜儿投过来的目光,夜北承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
两人四目相对,夜北承将手中墨笔搁下,起身走到林霜儿面前,温声道:“怎么了?吵醒你了吗?”
林霜儿轻轻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很晚了,夫君怎么不睡觉?”
夜北承解了身上的外袍,一边掀开被褥躺了上去,一边与她解释:“在写些紧要的东西。”
林霜儿依偎在他怀里,闻言便问他:“什么紧要的东西啊?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夜北承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道:“再有两个月,你便要临产,我需得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好听的名字,这还不算是紧要的事吗?”
林霜儿笑了起来,道:“那你取了什么名字?念给我听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