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头皮发麻的惊悚感。
程磊忍不住道：“白同学，这里是不是有特别多的鬼啊，我怎么觉得这么冷。”
白笙瞥他一眼，“夜晚海边本来就冷，没点科学常识？”
程磊：“？”
一个玄学大师跟他讲起了科学常识？
可貌似确实很有科学道理。
程磊又问：“那我们要去哪里找爷爷的魂？难道要潜水吗？”
白笙淡声道：“听我命令就好。”
这边水域归东海龙王管。
说实话，她跟这龙王有点过节。
此前人界的事务，有些确实需要玄宗山对接处理。
因为人类肆无忌惮的对海洋生态的污染破坏，导致海里众生怨气很大。
龙王有段时间几乎天天到她面前指着她鼻子骂。
白笙被骂急了，直接让人将他乱棍打出去。
说到底，这件事玄宗山也管不了，这种事，本就涉及人类共业，也不是一个国家的问题，是全人类的问题。
因为这些事，龙王恨死她，现在她却跑来敲他门，问他要魂。
白笙都觉得头疼。
走到岸边，温度已经很低了。
程磊裹得严严实实，都觉得冷的不得了，反观白笙，只穿了件短袖，和没事人一样。
他想了想，还是把外套脱掉，“白同学，你穿我的吧。”
白笙抬手，“不用，我不冷。”
她的力量至纯至阳，寒气根本侵不了身。
程磊无法确定白笙是不是在嘴硬，但既然她拒绝的干脆利索，程磊也不敢多说，连忙又把外套自己穿上了。
白笙看了看周围，随手指着一块巨石道：“你去那里站着，等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动弹。”
程磊神经都紧绷了，“白同学，我可以尖叫吗？”
说实话，没见过鬼魂。
虽然等会要出现的可能是自己的爷爷，但他不确保自己会不会失态尖叫出声。
白笙瞥了他一眼，“当然可以，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管你。”
程磊小声叫：“破喉咙破喉咙破喉咙……”
白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