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递给他，温声道：“看好路。”
程磊热泪盈眶，“笙姐，除了以身相许我想不到其他可以感谢你的方法了！”
白笙道：“那倒不用，你这身子也不咋值钱。”
程磊：“呜呜！”
白笙这才抬睫看向一旁的宋攸宁。
见她的腿要抽回去，白笙直接抬脚踩在了她的脚踝上。
宋攸宁只觉得剧痛袭来，神色变了，“白笙，你要干什么！”
白笙毫不客气道：“你还是回医院去吧！”
接着，脚掌用力，宋攸宁“啊”的一声，脚踝断了。
……
陆衍舟收到白笙短信，就去了她的教室。
刚到门口，就看到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一脸痛苦的宋攸宁，急匆匆的往楼下走去。
不少同学围观。
白笙也在围观之人行列。
他没想到白笙还有围观热闹的乐趣，立刻走了过去，“宋攸宁又怎么了？”
白笙道：“脚踝断了，我给打的120。”
陆衍舟惊讶。
印象里的白笙可没这么热心。
他随口问道：“怎么断的？”
白笙道：“我踩的。”
陆衍舟：“？”
他哭笑不得。
转而又觉得，这事白笙干出来也没什么意外。
他其实不太能想明白，白笙为什么这么的有底气。
是因为季云霆吗？
白笙却岔开了话题，“那边说吧。”
陆衍舟毕竟是京医大校草级的人物，只是这么站了一小会，就引来不少女生回望了。
白笙走到相对僻静的一边，才将一沓灵符递了过去，“老太太最近比较忙，先交付一半，剩下的一半改天再给你。”
陆衍舟接过灵符，心情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从西郊墓园之后，他就再没见过白花花奶奶了。
老人家不愿献身，可偏偏白笙却能见到。
他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但又想不通。
陆衍舟接过灵符，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跟花花奶奶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