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炼药塔最顶层的大殿走出来后，林长歌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这一次闲聊接触到了太多信息，让他一时半会没法消化。
听元阳朔的意思，在真正顶级强者眼中，关于初代霸体的猜测已经差不多有了小范围的定论。
他绝不可能存在于那个时代！
所以，赵柔儿才会寻找了他那么久，都没有任何收获。
正因为找不到，赵柔儿才要努力去逆转时空，去回到三千多年前初见的时候，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呼。”
林长歌揉了揉眉心，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姐夫。”
不远处，叶炎正站在那里等待，看到林长歌出来，他立刻快步跟随过来，低声道，“之前看苏学文对姐夫抱有敌意，我特意分为两手行动，派人跟踪了他一段时间，也派人前去烟雨楼购买他的情报。”
“如今，两方都有了回信。”
叶炎沉声道，“这苏学文是苏家人，跟苏庭一个族群，跟苏瑶也能论得上一些关系。”
“苏家曾经的最强者就是苏庭，他被杀后，苏家就一蹶不振了，再也没有足够有份量的强者提携后辈，他苏学文也因此怀恨在心。”
“他天赋不错，但算不上顶级，过往在东域能够列入第一梯队，可放在中洲就不算什么了，直到那次灵气复苏，他偶然得到了一份道境九重的寒冰传承，从此像是转了运般，一路飙升，至此已经有了不俗的名头。”
叶炎将烟雨楼给的情报，一口气朝林长歌叙述了一遍。
林长歌挑眉，“这倒是不用担心，还有呢？”
“我派人跟着他，发现他在炼药塔几十里外停下了，和姜族的姜坤在一起商议了许久，才双双离去，这小子攀附上了姜坤的关系，没安好心！”
叶炎眼神冷凝，“要不要找个机会，宰了他？”
“暂时不用。”
林长歌明白苏学文的恨意，但他眼下压根懒得去管，一个身具命数的人，蹦跶不了多久就被吃了。
费这个力去杀他干什么？
“不用担心苏学文，苏家余孽而已，未必还能得意多久，倒是姜坤，背景有些麻烦，不似寻常人杀也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