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王师应允。”

    一声‘王师’叫得王越浑身舒坦,他连忙对袁耀施礼道:

    “主公既然跟臣学剑,臣定然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王越心中暗暗决定,如果主公对学剑感兴趣,自己一定要把所有的绝招都教给主公。

    “那以后便有劳王师了。”

    见王越对袁耀如此态度,王越的大徒弟史阿一脸懵逼。

    一直以来,不都是自己想要投效袁耀公子,做出一番事业吗?

    师父他老人家,应该是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才对啊!

    出发之前,恩师都跟自己说了,他老人家之所以参赛,只是为了师门的荣誉,为了师兄弟们的前程。

    史阿一直以为,若是袁公子招募恩师出仕,恩师一定会严词拒绝。

    继续归隐于金陵,在金陵开一家武馆。

    结果

    恩师就是这么拒绝袁公子的?

    与瞠目结舌的史阿相比,王权就潇洒多了。

    他手握银牌,惬意的喝酒吃菜,对老爹的表现见怪不怪。

    自家老爹是个什么德行,王权心里十分清楚。

    表面上淡漠名利,对权力丝毫不感兴趣,实则做梦都想当官。

    老爹带着整个武馆千里迢迢来到金陵,可不仅仅是为了参加比武大会。

    投到袁耀公子麾下,平步青云、得享荣华富贵,才是老爹所追求的事情。

    老爹这么有上进心,王权十分欣慰。

    这样他就可以彻底躺平了。

    每天拿着老爹给的钱去秦淮河潇洒,岂不快哉?

    王权将杯中酒饮尽,又看了看手中令牌。

    别说,这玩意手感还挺好,银牌上面还刻着‘大陈良将’几个字,招揽的诚意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