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吧。
但也只是好感而已，不至于没了她活不成。
这世上，又有谁离了谁真能活不成么？
反正，他是不相信有这种感情的！至死不渝？那是个神话里的词……
这边，钟霈收回手，低声道，“傅二哥已经走了。”
“是吗？”
闻言，盛子婳长舒了口气，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也不敢四处乱看。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们？
钟霈一喜，他喜欢她这么说。
抿唇笑着点头，“嗯，可以……”
突然有些羞涩，“子婳，你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行吗？”
他提出这种要求，其中多少有追求的意思。
盛子婳是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不答应，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若是答应，又像是在给他机会。
“子婳？”
没等她做出决定，一辆车停在他们身侧，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两人齐齐抬头看过去，车窗玻璃摇下，是傅仲仪。
傅仲仪刚去医院看望过傅寒川，这是在回傅宅的路上，远远看到个身影，很像是子婳。
过来一看，还真是。
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
傅仲仪视线一移，落在了钟霈身上。
“钟霈啊？”
“是，是我。”钟霈笑着上前两步，微微躬身，“奶奶，您最近身体好吗？”
“好，好。”
傅仲仪嘴角挂着笑，心绪却有些复杂。
“你们俩这是……？”
她试探着道，“约会吗？”
“……”盛子婳一怔，粉唇微张。
“是的。”
钟霈看了她一眼，替她回答了，“奶奶，多谢您的鼓励，我和子婳……想要试着相处看看。”
“这样啊。”
傅仲仪询问的看向盛子婳，小姑娘脸颊微微泛红，但是没有反驳。
也就是说，是真的了。
“好，好啊。”
傅仲仪叹息着直点头，“这样很好。”
子婳能跨出这一步，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