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傅秉致几不可闻的轻笑,乜眼看他,“你一个光棍,有什么脸笑话我?”
周晋庭:……
光棍惹着谁了?
他恼了,“我是光棍,总比你被抛弃的痴汉好!”
“嘁。”
傅秉致不屑一顾,“抛弃的痴汉?得了吧,她也就那样,还不至于让我念念不忘!”
端起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站起身。
周晋庭:“去哪儿啊?”
“走了!明天一早,出发去phidelphia!”
傅秉致说的是实话,明天他得去趟phidelphia(费城),去见供应商。
回到傅宅。
傅寒上到楼上,经过傅寒川的房门时,看护刚好从里面出来。
“二少爷。”
“大哥还没睡?”
“大少爷看会儿书,一会儿睡了。”
“我来关门,你去吧。”
“好的。”
傅秉致推开门,想和大哥道个晚安,却没想到,一进去,看到傅寒川靠在床头。
书放在身前,却没看。
手里握着那只玳瑁发卡……在发呆?不,应该是在思念发卡的主人吧。
傅秉致有种感觉,大哥只怕,是放不下发卡的主人的。
到底是谁呢?
大哥心里有这么个人,他居然一直不知道。
最后,傅秉致放弃了道晚安,转身悄然出去了,而傅寒川竟然也没有察觉。
第二天天没亮,傅秉致便离开了江城,赶往费城。
到了费城后,没有倒时差的时间,立即联系了供应商,投入了工作。
他身体素质一向好,不觉得有什么。
而且以往也是这样,一直没什么事。
可是,这次下了飞机,他就觉得不太舒服。
容峥给他量了个体温,“二爷,你发烧了,”
“嗯。”
傅秉致点点头,“知道。”
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他自己能感觉到。
“二爷,去医院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