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且如此，何况姚茜凌？
姚茜凌雕像般，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僵住了，一动不动，连眼珠都不转一下。
这是什么话？
傅寒川抬起手，搭住她的肩膀。
“那晚，我‘占有’了她。是我辜负了你，也愧对白冉。”
话音落，空气瞬时凝滞住。
长久的静默。
“真可笑！”
姚茜凌忽而笑了，满含讥诮的。
“所以，白冉新婚之夜不守着老公，纵容他行凶，她却不要脸的爬上了你的床？”
“不是。”
傅寒川拧眉摇头，再度否认。
长舒口气，沉声道，“那晚，我被下了药……她不是自愿的，是我，我拉住了她。”
喉结滚了滚，艰难陈述：“她只是，进错了房间。”
“！！”
姚茜凌愕然。
一连串的事实真相，砸的她措手不及。
想起他以前说过的话，嘴唇颤抖，嗫嚅着道，“那一晚，你也被……原来，你和白冉的孩子……是这么来的？”
“是。”傅寒川颔首。
“哈……”
姚茜凌短促的讥诮，五官纠结着，“所以，之前，你并没有骗我。你没有背叛我，你和白冉只是场意外，并没有私情？”
“嗯。”傅寒川皱眉点头，“之前，的确如此。”
只是，现在……
“寒川！”
忽而，姚茜凌紧扣住傅寒川的手，微仰着脸，祈盼的看着他。
急切的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分手！现在立刻，马上分手啊！好不好？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们才应该在一起！”
“茜凌。”
傅寒川神色凝重，轻缓却有力的摇了摇头。“不行……晚了。”
如果是之前，她这么要求，他会义无反顾。
因为，那时候，他心里没有任何人。
他愿意，为了恩情，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但是，现在……
“不行？晚了？”
姚茜凌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寒意从心底窜出，瞬间袭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