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白恭礼直勾勾的盯着孙女,嘴巴开开合合,“啊,啊……?”
老人家很着急,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又是谁?
“爷爷……”
白冉没法解释,爷爷的情况才刚有些好转。“没事啊,稍微等我会儿。”
恳求的看向姚茜凌,压低了声音,“我们去那边说,行吗?”
“去哪边?”
姚茜凌挑着眉,并没有要挪动的意思,觑了眼白恭礼。
“怎么,你很怕被你爷爷知道,你干的那些不要脸的勾当吗?”
“!”
白冉大惊,“姚茜凌!你别胡说!”
“我胡说?”
姚茜凌勾起唇角,笑意绵长阴郁,“怎么,你勾引我未婚夫时,那么不要脸!现在又要起脸来了?”
“啊……”
轮椅上,白恭礼坐立不安,费力的张着嘴,他的气管被切开了,没法说话。
一着急,气管切开处气流急促的翻腾着。
望着孙女,嗓子眼沙沙作响,“啊……啊?”
白冉明白,爷爷这是在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爷爷,不是这样的!”
白冉连连摇头,又去看姚茜凌。
胸廓剧烈起伏,怒喝着反驳,“你别信口开河!我和傅寒川原本要结婚了,横插一杠子的人是你!”
她道:“我是不想跟你争他这么个烂人,才没有和你争辩!但你不要歪曲事实,觉得你才是受害者!”
“那又怎么样?”
姚茜凌昂着下颌,理直气壮。
对于自己横插一杠子这事,丝毫不在意。
“事实是,我们就是要结婚了!你不想跟我争?”
讥诮的冷笑,“你没争吗?那你告诉我,现在霸占着他,连我不舒服了,都不许他回来看我的人,是不是你?”
“……”
白冉微愕。
她不知道。
所以说,昨晚后来一直,傅寒川都没去渝湾?她还以为他肯定会去……
“说话啊!”
姚茜凌瞪着她,眼底泛着红血丝,“怎么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