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盛子婳轻缓的淡笑,“晚饭吃了吧?”
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嗯。”傅秉致点点头,跟在了她身后。
“那正好。”
盛子婳进了厨房,炉子上,煨着他的药。她从柜子里取出碗,倒了出来。
“温度是调好的,不烫,喝吧。”
“好。”傅秉致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
“靠近点。”盛子婳随即喂了他果脯,再抽了纸巾,替他擦嘴。
傅秉致挑了眉,趁势握住她的手,“今晚这么好?”
“?”盛子婳怔了下,“我不是一直这样吗?又不是只有今晚。”
似乎,是这样没错。
傅秉致弯唇笑笑,“那以后,也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吧。”
“……”
盛子婳默了下,把手从他掌心抽出,轻瞪了他一眼。
“你还想永远让我这样伺候你?别想了。等你做完手术,可就没这待遇了。”
“也是。”傅秉致笑意干涩,子婳这是,回避了他的问题吗?
“不早了。”
盛子婳把药碗给收拾了,放进洗碗机里,再过来拉他。“别坐着了,楼上水放好了,快去洗洗睡吧。”
“好。”
傅秉致任由她牵着,一同上楼回房。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往盛子婳跟前一凑。
“擦头发。”
“好。”
她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包住他的脑袋,细细揉搓,“擦擦就行了吗?吹吹吧?”
“不用。”
他摇头,声音有点闷,“我头发短,一会儿就干了……我们再说会儿话。”
“那行。”
盛子婳顺着他的意,眼波微微流转。
边替他擦着头发,边开口问道,“鲍敏……有消息了吗?”
闻言,傅秉致心下一沉。
摇摇头,“目前只知道,她去了温哥华。但她在那边的具体行踪,还没法确定。”
“那……”盛子婳皱了眉,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没法联系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