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子婳重重闭上眼,泪水滚落。
原来如此!
她不知道……
她不在……
他最艰难、最凶险的时候,她人在明尼苏达!
甚至,她在回来之后,也只在他所住的楼外,遥遥停住过片刻!
“他的身份,后来的事……”
傅寒川道,“是陆鹤卿告诉他的,他也只是默认了,并不是记起我们了。”
加重了语调,望进子婳眼底。
“他现在知道的,都是陆鹤卿想让他知道的,你的事……也是陆鹤卿刻意隐瞒的。”
“你该知道,陆鹤卿想要做一件事,没人会不给他面子。”
“……”盛子婳静静听着。
都明白了。
“子婳。”
傅寒川不大猜得透妹妹的想法,指着门口,再次道,“秉致就在外面,大哥现在,就去叫他进来?“
说着,准备起身。
“大哥!”
匆忙间,盛子婳拉住了他,“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傅寒川蹙眉,“自然是叫他进来,你们当面说清楚。”
“……”盛子婳默了默,轻摇头。“不用了。”
“不用?”傅寒川诧异,“为什么?”
他以为,妹妹是顾虑他,“你放心,大哥还不至于惧怕陆鹤卿……在我这里,弟弟妹妹最重要。”
“谢谢大哥。”盛子婳苦笑着,摇头。“但是,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傅寒川理解不了,“为什么啊?”
“你忘了吗?”
盛子婳嗓子有些哑,“我和二哥,分手了,是我要分手的,在他手术之前。”
“那怎么了?”
傅寒川听不懂这话,“秉致他同意了吗?”
他语气有些重,“子婳,不是我护着秉致,但有些话,我得说明白,分手,是你单方面的意思……秉致没有同意!他直到进手术室的前一刻,都还在念着你!”
“……”
闻言,盛子婳蓦地抬手,捂住了眼睛。
“子婳,一个人的分手,也叫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