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子婳是累狠了,这一觉,睡的时间够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结果,还是傅秉致先醒来。
醒来时,傅秉致发现自己是趴着的,身下是柔软的床垫,雪白的床单。
空气里,一股消毒水味。
是医院无疑了。
他得救了?
“子婳……”
傅秉致抻着胳膊,就要起来。
才一动,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嘶!”
“二爷。”
容峥推门进来,匆匆走到床边,扶住他,“才刚做完手术,还不能随意动……小心伤口再裂开……”
“子婳呢?”傅秉致不耐烦听这些,“她在哪儿?”
“二爷别急。”
容峥指了指隔壁,“子婳在隔壁,睡着呢,她的情况比你好。”
“快!”
傅秉致伸出没受伤那一侧的胳膊,抻着坐了起来,“我去看看她!”
一如所料,容峥扶了他一把。“是,二爷。”
二爷这会儿高烧还没退,手上还扎着针在输液,但总得让他先看看子婳,他才能安心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