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着冷气。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盛子婳感觉到一阵凉意,这人竟然又撕烂了她的裙子!
“生气了?”
傅秉致眸色幽深,胸廓起伏的厉害,解释着,“素太久了,不大能够控制得住。”
“哼!”
盛子婳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
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这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别生气。”
傅秉致温声软语的哄着,“再给你买,买一样的,买一百件!”
连道歉的措辞,都是一样的。
盛子婳气不过,瞪着他吼道,“买来干什么?再让你撕吗?”
“嗯?”
傅秉致挑了挑眉,认真的考虑下。
“也不是不行,那是不是得我来挑衣服?”
“?”盛子婳震惊,他还挑上了?
“哈哈。”
傅秉致微微扬起下颌,朗声笑了,“说着玩儿的,我哪敢挑?挑你喜欢的,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没完了!
盛子婳气不过,双手推搡着他,“你起来!快起来!出去!马上出去!”
“不生气了啊。”
傅秉致大掌一收,同时握住了她两只手,声音暗哑低沉,“春宵一刻,办正事要紧,别浪费,嗯?”
什么正事?
盛子婳自然明白。
推拒着,仍是摇头,“不行啊!我今晚是真不行!”
“不行?”傅秉致拢了眉心,“怎么了?”
“我……”盛子婳咬了咬唇,小声道,“‘那个’来了。”
软软糯糯的道,“不信,你看嘛。”
“我看看。”
于是,傅秉致低头一看,只一眼,又闭上了,还真是。
所以,她刚才才会进去浴室,那么长时间才出来。
“哎……”
傅秉致叹着气。
“还不起来?”
盛子婳推了推他。
“子婳。”
然而,傅秉致非但没起来,脑袋一垂,深深埋在了她的颈窝里。
他的声音,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