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周末去全聚德吃烤鸭!”
全聚德?
林朝阳瞬间又想起了那红砖落地的烤炉,又想起了那“十元一只”的菜牌。
老丈人豪气啊,出手就是全聚德,这一顿饭不得吃他一个月工资?
“知道了!”
陶玉墨听明白了姐姐的意思,这三个字分明在说:跪安吧!
她老老实实的退出了屋子,还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这丫头!”陶玉书被气笑了。
这一天,刘昕武跑到图书馆,询问林朝阳小说的事。
“递给部队那边了,不到半个月呢,估计不会那么快有结果。”林朝阳对刘昕武说。
刘昕武有些失望,叮嘱林朝阳获得部队的许可之后一定要通知他,他过来取稿子。
章德宁那还得他自己去送稿子,看看人家老刘,就冲这态度,稿子不给人家都不合适。
“一定,你放心吧。”
临走,刘昕武又送给林朝阳一份刚出刊的《十月》,他的那篇《伤痕文学的必然兴起与衰落》就发表在这一期上。
“谢谢老刘。”
瞧瞧人家办的事,德宁同志还是有待进步啊!
晚上回到家中,林朝阳把这一期《十月》展示给陶玉书看。
“瞧瞧这个!”
陶玉书以为林朝阳是在炫耀他的文章发表了,可翻开杂志,却发现自己的名字赫然也在其中。
“这……”突然的惊喜让陶玉书愣在那里。
“怎么样?”林朝阳面露得意之色。
陶玉书满心疑问,“怎么把我也署上名了?”
“你也没少给这篇文章帮忙啊,当然得署上名,要不然我岂不是变成了欺世盗名之辈?”
听着丈夫的解释,陶玉书为这个小小的惊喜雀跃不已,投入了丈夫的怀里。
刘昕武来找林朝阳的第三天,杜峰便骑着自行车来到陶家。
“姐夫,你那部小说有信儿了。”
“这么快?”林朝阳还以为少说得一个月呢。
“都在燕京城,又不用邮寄,送稿子都是212去的。”杜峰解释了一句。
“上面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