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的太深。
《人民文学》的主编章光年也是惜春派的大佬之一,最近林朝阳身处两派大争论的舆论中心,又赶上了林朝阳的小说要在《人民文学》发表,所以他便授意崔道义过来询问询问林朝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崔道义给林朝阳梳理了半天,他总算是明白了,难怪最近他被人逮着骂。
敢情他挨骂不光是因为像很多人说的那样“吃着伤痕文学的饭,砸着伤痕文学的锅”,更多的原因是在于1979年文艺界的一场“倒春寒”和惜春、偏佐两派的大争论。
他哭笑不得的冲崔道义解释了几句发表《伤痕文学的必然兴起与衰落》的原因。
听说这竟然是一篇给学生演讲的演讲稿,被刘昕武偶然听到之后撺掇着发表到了《十月》上,崔道义同样哭笑不得。
“这闹的都是什么事啊!”崔道义无奈的慨叹了一句。
了解了事件真正的背后原因,林朝阳倒没有太放在心上,他又不混文学界,写小说无非是想赚点稿费。
现在又不是十年前了,还搞引言获罪那一套,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他有个问题很好奇,问道:“你说丁灵也是偏佐派的,那她为什么还写评论支持《牧马人》?”
“她为什么不能支持《牧马人》?”
人们以为大佬们的理念之争是两方人马针锋相对,非黑即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实际上的理念之争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理念,不尽相同,更多的时候是外界一些舆论为了更好的理解和传播这种争论而简而化之把他们分成了两伙人。
很有可能在传播者嘴里你死我活的两个人,私下里还是很好的朋友。
崔道义解释过后又问起林朝阳对被舆论批评的看法,见他毫无挂碍,摇头笑了起来,“你的心可真够大的!”
崔道义今天的到来算是给林朝阳解了惑,至少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挨的骂。
等到晚上,林朝阳兴致勃勃的跟陶玉书说起了这件事。
虽然林朝阳不想承认,可能够搅动风云也在某种程度上证明了他的影响力。
“诶,你说我这篇文章投给《文学评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