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共情,这群人的歪理邪说自然就会不攻自破。”
听着林朝阳的话,陶玉书默默的点了点头。
可她心里还是有些气闷,便拉着章德宁一批批判起了这篇文章。
《棋圣》是在《燕京文学》发表的,如今《沪上文学》发表了这么一篇针对这部小说的负面评论,章德宁也有些气不过。
“这人什么玩意儿啊!还狭隘的民族主义?可真会偷换概念,他怎么不说这是爱国主义呢?”
“还有这句话,什么叫‘单一民族主义视角可能并不利于全面客观的历史认知’?
合着我们受侵略的中国人民还不能发表自己对于战争的看法了?得顺着日本人的角度去说才对?”
两人越说越气,连带着也让其他几位作家关注到了这篇评论。
改革开放初期,由于对过去坚持的路线和思想的全面否定,文化界的反思潮流汹涌澎湃。
许多人自认为睁眼看世界,崇洋媚外还不算,同时还要将自己的东西贬低到尘埃里,奇谈怪论层出不穷。
在文学界这种思潮的拥趸也大有人在,如果让这次参加笔会的人来说,他们也对国家和政策有很多不满的地方。
但对《论<棋圣>的狭隘民族主义》这篇文章,众人的观感很一致,文章的历史和文化倾向性都有些不对劲。
可谁也没办法说人家就是故意的,你要是以这个角度去批判它,人家反而还会倒打一耙说,我这都是就事论事,你是上纲上线。
“可恶!”章德宁看着杂志,眉毛都拧到一块去了,“不能让他们这么猖狂,我得约两篇评论跟它打擂台。”
陶玉书立刻回应:“我来写。”
章德宁点了点头,又看向李拓,“小说你不写,写篇评论总行吧?”
李拓现在写评论可比写小说顺手多了,他一拍胸脯,“没问题,这个我熟。”
章德宁又看向其他人,“大家有想法的都帮着写一写,咱们这回跟《沪上文学》来个论战,我就不信打不下去他们的嚣张气焰!”
众人纷纷响应,写篇评论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刚才都看了文章,态度确实让人很不舒服。这些天与林朝阳相处的也很好,这篇文章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