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朝阳语气夸张的问道。
杜峰摘下墨镜,得瑟的回道:“姐夫,我杜峰啊!”
“德性!”走过来的陶玉书看到杜峰这个样子翻了个白眼,又骂道:“瞧把你给得瑟的,我还以为是花大姐成精跑出来了呢。”
面对姐姐的贬低,杜峰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进了门,掏出两副墨镜来。
“千里迢迢的,你就给我们带这玩意?”林朝阳调侃道。
“嘿嘿,哪能啊!”
杜峰说着话,先掏出五百块钱来交给陶玉书。
“姐,这是我跟你借的钱,你自己说的不要利息。”
陶玉书哼了一声,把钱收了起来,杜峰紧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两条万宝路来,“姐夫!”
然后他又掏了一下,拿出来一款塑料发卡,表面镶满了粉色的塑料珠子。
“姐,这是送你的。”
现如今女同志们还没什么像样的头饰,固定头发基本都是用黑色的钢丝发夹和橡皮筋为主,有爱美的小姑娘会用彩色绸绳和头花来打扮,陶玉书早过了那个年龄。
杜峰掏出来的这款发卡用后世的眼光看略显廉价,甚至有些土气,但以如今的审美眼光来看,样式却是极精美的,而且还很少见。
粉色发卡到手,陶玉书的态度总算柔和了下来,深刻的践行着她们姐妹吃人嘴软的原则。
“看样子,最近没少赚啊?”林朝阳笑着问杜峰。
听着他的话,杜峰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得意,“还行,还行。”
距离上次杜峰来家里喝酒已经快一个月了,喝完酒的第三天他就去了深圳。
从燕京到深圳一来一回撑死一个星期时间,这段时间不用问,杜峰自然是在忙着销售他从深圳进的那些墨镜。
提起这段时间的经历,杜峰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讲起来滔滔不绝。
“姐夫,不去深圳不知道,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改革开放。我们这边,开个小饭店还得跑前跑后,求爷爷告奶奶,卖点东西动不动就说是投机倒把。
人家那边,满眼望去全是新建的工地。大街上随处都是我这种去进货做生意的,外商一投资都是几百万几百万的。
就香江的那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