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再问,那背影转过头来。
“姐夫,是我啊!”
陶玉墨原本披肩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短短的卷发,密密麻麻的。
她笑盈盈的望着林朝阳,问:“好看不?”
林朝阳没回答她的问题,转头问陶玉书,“狮子狗成精了?”
“姐夫~”陶玉墨嗔怪了一声,“这叫菜花头,小哥说南方那边很流行的。”
陶玉书数落道:“什么菜花头,一看就是牛鬼蛇神。你以后少跟他联系,学不着好东西!”
“哼!老土!你们的审美眼光真是有待提升。”
陶玉墨接连被夫妻俩打击,气恼的反唇相讥。
陶玉书并不生气,说道:“我们审美眼光不行,你回家去给爸妈看,好吧?”
听着姐姐的话,陶玉墨有些心虚,“你们家暖和,我在你们家住几天。”
受陶母的管辖,陶玉书姐妹俩从小到大的发型基本都是以长发为主,陶母嫌弃梳辫子太土气,从来不让姐妹俩梳辫子,她们姐妹俩总是以秀丽的乌黑长发示人,觉得不方便的时候就用皮筋扎一下。
现在陶玉墨搞了这么一个标新立异的发型,敢回家少不了一顿臭骂,因此她打算在姐姐家避避风头。
“躲得了初一,你躲得了十五?做了还怕别人说?”陶玉书嘲讽道。
见陶玉墨不说话,她又数落起了不在场的杜峰。
陶玉墨这个发型就是在杜峰的撺掇下理的,据说连钱都是他掏的。
陶玉墨对姐姐的教训充耳不闻,隔一会儿就跑到镜子前欣赏自己美美的发型,越看越觉得时髦。
“玉墨,你想没想过一个问题?”林朝阳问道。
“什么问题?”
“留这么个发型,你晚上睡觉怎么办?不怕压直了?”
听着林朝阳的问题,陶玉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认真的思考起来,想了半天,苦恼道:“哎呀!好像真容易给压直了,这可怎么办好啊?”
她问林朝阳,“姐夫,你有办法?”
“不留是最好的办法。”
“说了跟没说一样。”陶玉墨给了他一个白眼,明白他这是打击她对新发型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