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昕武苦笑道:“那些杂志社办创作班针对的都是有过发表经历而且具有一定潜力的创作者,而且是小范围的。
我们这个虽然也要求正式学员要有发表经历,但对大众爱好者是不设门槛的,总不能赔本赚吆喝吧?”
他又说道:“讲习班两周一堂课,预计要办一年时间,效果好的话明年还要接着办。你就负责去讲一堂课,一上午的时间就够了,给30块钱讲课费。”
30块钱相当于现在普通人大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的工资,林朝阳调侃道:“你们还真舍得下本儿。”
“邀请来的都是名家,给的太少人家也拿不出手啊!”
林朝阳听到这里便顺嘴问了问都有谁。
“现在已经邀请到的有王濛、覃朝阳、邓友枚、林津岚、王愿坚、唐因,再加上你我。”
刘昕武数出的几个名字确实都是在文坛有名号的,以这样的讲师阵容来说,这样的讲习班称得上是良心的了。
12块钱的学费真不贵,更何况旁听的才7块钱。
30块钱对于林朝阳算不得什么,但有陶玉书和刘昕武的人情在,他也不方便拒绝。
“好,那我就去讲堂课。这方面有什么要求吗?”林朝阳问。
“没有。想讲什么就讲什么,开班前三天你报给玉书就行。”
等刘昕武离开之后,林朝阳问陶玉书:“我看你好像不太支持这个讲习班?”
“也不能说不支持,只是觉得领导们办事太想当然了,这种模式的创作班效果肯定是不会太好的。
在单位的时候我跟杨主编聊过,这件事我们杂志只是从旁协助,主要还是文协方面想做出点成绩。”
听她这样说,林朝阳颔首道:“初心肯定是好的。效果嘛,就要看听课的是不是悟空了。”
陶玉书不禁莞尔,“说的也对,真要是有慧根,说不定听一节课就会茅塞顿开,受用无穷。”
又过了两天,林朝阳写完了《高山下的花环》的剧本,给谢靳打了个电话说把剧本寄过去。
可谢靳却不同意,非要自己到燕京来取。
如今这时候作家邮寄稿件丢失的情况偶有发生,对于比较重要的稿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