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市骨的举动,以后天下英雄尽入你们花城出版社彀中了。”
“不可能,我们花城出版社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朝阳,你可不能冤枉我们啊!”
林朝阳笑了笑,“我就随口一说,你看你还当真了。”
苏晨松了口气,“玩笑可不能乱开啊!”
林朝阳又抖着报纸,对苏晨说道:“老苏,不是我说。别的地方媒体骂我‘拜金’也就算了,你们广东的媒体凭啥骂我‘拜金’?”
这年头若说风气之开放,国内无出广东其右者,哪怕是沪上都差了一筹。
毕竟是改革开放最前沿,又毗邻着香江。
苏晨无奈的说道:“我哪知道他们抽那股风?突然关心起这种事了,真是的……”
他说着脸上露出几分激愤来,“不过,《羊城晚报》毕竟只是区域性的报纸,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影响的。”
林朝阳却摇了摇头,“你不懂。”
他瞅了瞅苏晨,“你好歹也是老出版人了,这点新闻嗅觉都没有?新闻的传播不在于谁报导的,而在于它吸引眼球的程度。《羊城晚报》为啥要报导我的事?还不是因为有受众?”
苏晨一想也觉得有道理,林朝阳在国内的读者数以千万计,他打破国内几十年的陈规,成了建国以来第一个拿版税的作家,这样的新闻肯定少不了要被拿来讨论讨论的。
特别是在文学界,影响肯定小不了。
“唉!你们出版社捞好处,挨骂的却是我。”林朝阳看似悲愤的叹了口气。
苏晨听着他的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稿酬变版税,文坛拜金主义兴起》这篇文章里的论述来看,林朝阳被塑造成了一个贪利拜金的小人。
也许是因为同在广州的缘故,《羊城晚报》对他们花城出版社倒是口下留情,指出了他们也是这种版税付酬制下的受害者。
两相对比之下,苏晨也有些感觉这事确实对不起林朝阳。
“回头我找《羊城晚报》的领导谈谈吧。”
“报导发都发出去了,人家还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吗?这屎盆子啊,我是不想戴都不行了。”
林朝阳的唉声叹气让苏晨更加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