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唐因聊了几句。
林朝阳这才知道,原来鲁院成立后唐因就由《文艺报》调至鲁院担任院长一职,而何镇邦则是今年才调到鲁院任副院长,他之前在文协创研室从事文学评论工作。
鲁迅文学院,即此前的文学讲习所,是84年改的名字。
寒暄了几句,唐因说明来意。
“这个月我们院的新一期培训班就要开课了,我们想请你去给那些学员们讲讲课。”
早在1980年,林朝阳刚拿了第二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时,他就曾到文讲所给第五期学员班讲过课。
不过那次只能算是短暂的交流,这次唐因和何镇邦是希望能邀请林朝阳为学员们系统的讲述一段课程。
唐因知道林朝阳一年中有相当一段时间会在香江,说可以将林朝阳的课程压缩在两周之内。
林朝阳沉吟片刻便答应了下来,跟学员们上课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毕竟是熟人相请,总不好拒绝。
这期学员班的授课时间是2月份到7月份,林朝阳跟唐因、何镇邦商量了一番,最后把他的授课时间定在了6月份。
时间一晃,元宵节已经过了好几天。
这天晚上,林朝阳哄着晏晏睡了觉之后开始算着日子。
陶玉书已经离家半个多月了,西柏林电影节这阵子也该闭幕了吧?也不知道《孩子王》能不能拿个奖。
扭转了后世陈凯戈背信弃义,由西柏林转向戛纳的做法,又对剧本进行了监督把控,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
剩下的就要看哈德恩这个电影节主席是不是如他所说的,那么看好中国电影吧。
这个年代最大的问题就是通讯不便,林朝阳内心抱怨了一句。
就在他抱怨的次日,上午十点多林朝阳突然接到了石方禹从电影局打来的电话。
“朝阳,得奖了!《孩子王》得奖了!”
电话中的石方禹语气兴奋,充满了喜悦。
林朝阳闻言心中同样一阵振奋,他问:“得了什么奖?金熊奖吗?”
听到林朝阳的问话,电话那头石方禹的喜悦为之一滞。
你可真敢想啊,当欧洲三大国际电影节的最高奖项是大白菜吗?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