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个电话,很快就好。”傅肆说完接通了电话。
“喂,莞尔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要想不开,情绪不要那么激动,深呼吸,深呼吸。”傅肆一边说,一边拿开了电极片。
同时,傅肆已经迈开脚步要往外面走了。
安浅最担心的事情,依旧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安浅素白的手指捏住了傅肆的一角衣袖。
“傅肆……”
“对不起,莞尔现在的情绪非常激动,她似乎有轻生的迹象,我必须要过去一趟。”傅肆冲着安浅说。
“她找不到别人吗?”安浅抿了抿唇问,不是说程莞尔已经结婚了吗?她为什么不能找自己的丈夫,而要找别人的丈夫,这样子说得过去吗?
“她在a国最好的朋友就是我,我不能什么都不管。”说完这句话后,傅肆挥开了安浅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记者们发觉到不对劲,等傅肆离开后,蜂拥而上围住了安浅。
“傅夫人,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怎么傅总走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安浅哪怕心在滴血,也只能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道:“他工作上面有很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先走了。”
记者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明显是不相信安浅的这套说辞。
傅肆开着车,一路上开的飞快,很快抵达程莞尔所在的酒店。
程莞尔给他发了一个地址,她在酒店的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