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烟仔细的观察云慕,发现云慕化了妆,额头的粉格外的厚。
可是粉底液能遮住红,却遮不住肿,她的额头受伤了。
战时烟穿上拖鞋,朝着云慕走去。
见她出神,云慕不解的问:“怎么了?想再等等喝吗?”
战时烟伸手轻轻的触碰上了云慕额头肿起的地方。
“是我打的对吗?”
“痛不痛?”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战时烟满是内疚的说。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动不动的砸东西打人,像是一个野蛮的动物。
“不要这样子说,不痛,而且也不能算是你打的,你没有想要打我,只是那个遥控器不小心砸到我的头上来。”云慕连忙解释。
“暗瘾其实原本应该是给我的,是你替我受了那么大的痛苦,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云慕痛苦的说。
眼看着云慕被自己说的也要哭了,战时烟连忙说:“好好好,不说这些了,把所有的一切都熬过去,一切都会好的。”
“至于现在,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嗯。”云慕点点头。
吃完粥后,战时烟让云慕把权衍墨也叫了过来。
“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们商量。”战时烟清了清嗓音说。
“你说。”权衍墨认真的听着。
“我不想每一次暗瘾发作的时候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
“所以能不能在每一次晚上的时候,把我绑在椅子上?”战时烟诚恳的说。
“时烟,没有那么严重,我们可以克服,不需要把你绑在椅子上的。”云慕心疼的说。
她不想像对待一个野兽一样的对待她。
“可我不想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这样子绑着,会让我安心很多,算我求你们的,好吗?”
权衍墨深思熟虑后,点了点头。
临睡前的战时烟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是等到凌晨时分,体内的暗瘾开始发作的时候,她开始变的嗜血,开始变的狂躁。
云慕和权衍墨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熬过一个又是一个的夜晚。
每一个夜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