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一样,把刀具拔出来,然后再一次的捅进去。
总该有人为他那么多年的痛苦,付出代价。
徐达见战承清不受控制,对着警卫说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抓了权衍墨!”
“我看谁敢!”
从外面冲进来一列警卫,为首的男人正是好长时间没有见面的林淮年。
林议员一身西装笔挺,年过五旬,但是依然是精神抖擞。
很快,整个局势扭转了,林淮年带来的人,控制住了徐达的人。
“林淮年,你凭什么调动警卫,你有总统印章吗?”徐达气急了问。
“我有呀。”林淮年拿出了一只印章说。
徐达眼睛都直了,他手里的是总统印章,那他手里的是什么?
“把徐达这个反贼,押下去!”林淮年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也是有功的,我只是一时昏了头,你们给我个机会……”
徐达被人带下去,声音越来越轻,很快听不到了。
而刘浩勤已经和死了差不多了,战承清一身是血的坐在草坪上,眼神麻木至极。
他这一生都是个笑话。
他的母亲以爱他的名义,亲手毁掉了他的幸福,把他推入了万丈深渊。
宁暖走上前,蹲在地上,看着战承清。
“承清,你别怕,还有我,我们一起面对。”宁暖抓住男人冰冷的手。
“暖暖,抱抱我。”战承清轻声道,其实原本他们可以不用错过那么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