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霍欣的声音沙哑却又动听,她也不矫情从新兵的手中接过水壶。
打开水壶,和唇瓣空出一点距离,她是直接用倒的喝水。
女人长长的天鹅颈,雪白,纤细,和一众男人是如此的不同。
大家并没有什么色心,只是单纯的欣赏美的态度,看着她。
但是这样子的目光也足以让霍靖川不舒服。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了,朝着霍欣的方向走去。
霍欣喝完水后,把水壶还给了人家,下一秒整个身体腾空,她吓得尖叫一声,发现人已经被霍靖川扛在肩膀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听说了霍军长有一个娇妻,长得看起来像个未成年,但是大家伙儿还没有见过,想不到军长夫人原来就在队伍当中!
“霍,霍靖川,你这个大混蛋,你放我下来!”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凭什么这样子抱着我!”
“我自己有脚!”霍欣气的大叫。
但是男人充耳不闻,他也搞不懂,自己心底的那股奇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一个会把内心世界说给另外一个人听的性格。
权衍墨说他是个闷葫芦,这一点他承认。
和祝言夏的赌约好像在霍欣认罚负重跑了十公里以后过去了。
但是两个人的心里都清楚,并没有完全的过去。
原本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霍欣对于霍靖川是充满依赖的。
可是突然之间,那股依赖荡然无存了,她直接从主卧搬到了侧卧,每天早早的锁门睡觉。
整个庄园少了她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冷清起来,好像和从前无异。
第一次霍靖川觉得买大庄园,房子太多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另外一边,祝言夏因为霍欣丢了那么大的面子,不知道外公从什么地方也知道了这件事,把她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祝言夏这个被宠大的女人,在此刻对于霍欣一个乡下来的孤女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夜深人静的时候,祝言夏拨通了一个电话。
“把她绑走,给她一点教训,她不是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