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多亏了高指导从中牵线搭桥。”心情甚好的范至毅也改了口，不再“小高”、“小高”的叫了。
“高指导，我也有个不情之请。”向阳微笑的说道：“麻烦您给我父亲签个名，他一直是您的球迷。”
又是尊称，又是听他把父亲都搬了出来，高红波瞬间受宠若惊。
“我父亲一听我见您，可没少给我讲当年您跟高风、谢风还有那位姓曹的球员组成的四大名捕，带给其他球队的震撼呢。”
“曹先东。”高红波笑呵呵的说道：
“四大名捕，这都是球迷捧的，我当年可是连体测都过不了关。”
“但没耽误您当标王不是。”
这句话，高红波听到后心里更美了。
他在1997年以120万元转会到徐艮宝的执教的广州松日俱乐部，拿到当年的转会标王，现在能随口说出来的，可少了。
但向阳却说出来了。
这说明什么？
人家同样也重视自己。
自行脑补一番后的高红波那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如遇春风。
他虽然球员履历上，不如旁边的范至毅那么光辉，但内心其实是不服的。
可惜不服也没有办法。
球员时代已经过去了。
现在比的，是教练员的成绩了。
要说起当教练，他显然比范至毅更有心得，便开口道：“不知道，向先生对于今天的比赛结果，怎么看？”
“成绩无所谓。”向阳抿着嘴角摇摇头。
他还真不指望，这帮年轻的球员能赢了韩国队。
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希望这些年轻球员可以在场上做到的。
“我其实是一个更追求过程，而非结果的人。当然，如果结果也符合心意那再好不过。但过程，我希望这些年轻人能表现出您们这一代老球员的精神来。输不可怕，但输到连脸都不要了，那就太令人失望了。”
话音一落，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顿时降了几度。
和有点尴尬，讪讪的收回嘴角笑意的韦主任不同，范至毅听到这话，觉得简直说道了他的心坎，愤愤道：
“没错，最怕的就是脸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