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们刚刚在朝会的时候,对大端出言不逊,但他们也只敢耗子扛枪窝里横。

    一旦面对大端的高官,就立即变成无害的小鹌鹑。

    就比如上次秦淮前来办事,吕惊天这个做皇帝的,都不敢有架子。

    这时,火车停靠在站前,楚胥带着福临安含笑下车。

    徐圩立即迎上前,抱拳一笑:“下官徐圩,北乾国士院首辅大臣,代表我家陛下,诚挚欢迎楚相、福中堂大驾光临!”

    楚胥抱拳回礼一笑:“徐大人客气了!老夫已经不是大端太尉府的左相了!现在只是我家太上皇麾下的一个小喽啰!”

    徐圩谄媚道:“呵呵,要是楚先生都是小喽啰,那我们这些官员,岂不是成地上的蚂蚁了?”

    “哈哈!!”

    二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别看他们现在有说有笑,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但这不过是最虚伪的外交礼仪,并不能说明什么。

    楚胥没有表现出盛气凌人,也是代表大端,对外展现出大国风范。

    即使这次是来欺负弱小的,但可以有行动,嘴上却绝对不能承认。

    这就是政治和外交的虚伪。

    徐圩明知道有问题,可也不敢翻脸,因为那可怕的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

    这时,徐圩又看向福临安,含笑道:“福中堂,您老是越来越老当益壮了!您这把年纪,可是见证了各国的兴衰,尤其是大端,更是如此!”

    楚胥顿时一愣,没想到这徐圩居然敢利用福临安,讽刺林云。

    大端的兴衰,不就是林云的奋斗史吗?

    福临安冷哼一声:“徐大人,有些话最好还是不要说,甚至,最好连想都不要想!毕竟,人最大的悲哀不是能力不足,而是没有自知之明!”

    徐圩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抬手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苦笑道:“福中堂勿怪,下官绝对没有讽刺的意味!只是想表达您这一生见证了太多的传奇…”

    “好了!徐大人就不要没话楞夸了!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

    楚胥何等心机,已经感觉到,这徐圩可能心里骂大端,但嘴上却不敢,所以是想说点恭维的话,但一出口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