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果自己现在开始吃药,就能给爹爹多一些时间寻医,而如果不吃,爹爹在外如果找不到医生,等他回来,或许就是家人永别之时。”
长吸一口气呼出来,秦晚又暗忖道:“我若是吃了这药,不单自己成废人,娘亲要照顾我,不知要多花多少心力,我若是吃了这药,爹爹在外求医,风餐露宿,多跑那几年又不知要受多大辛苦!”想到这里,他已有决断,眼神里闪出一丝坚定。
这一夜,秦家宅里,秦厚与妻子相对无眠,秦晚怔怔出神,一间偏房里隐隐传出啜泣声,却是那家中仆妇刘妈在哭。秦晚是刘妈一手带大,像那心头肉一般,今天出的大事,常伯已偷偷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