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下,听我说完。”
“李局长,我说的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办法了。只有将赖光明这个狗杂种活活打死,才是最解气的。”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我也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法律就是法律。赖光明是在押的犯罪嫌疑人,我们放他出去,那我们就是违法。你们将他活活打死,那你们也是违法。因此,我们和你们都不能做违法的事。为了他这种人渣而违法,太不值得。”
这个村民有些困惑地看了看周儒铁,道:“刚才周局长都赞同了。”
李初年道:“周局长那是说的气话。”
这个村民急忙扭头又去看周儒铁,问道:“周局长,你真的是说的气话?”
周儒铁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是的,我说的是气话。李局说的对,我们没法将赖光明放出去,你们也不能将他活活打死。只能将他交给法律来制裁。我刚才是一气之下才那么说的。”
听周儒铁这么说,这个村民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
李初年拉着他坐在了沙发上,道:“对赖光明这种人渣,只能通过法律的途径来解决他。他现在不招,并不等于以后不招。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他耗。他是耗不过我们的。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那个村会计手里攥着的赖光明贪污的证据,曾经交给过别人。他到底把那些证据交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