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迈急忙给他点上。
郝山这才不紧不慢地问道:“到底是啥急事啊?”
“叔,我又跌跤了。”
“你又跌跤了?怎么回事?”
“陈礼这个人现在越来越不近人情了。他把我的大学城派出所的所长给撤销了,把我给调到了市局的刑警支队。后来在黄敬尊的帮助下,陈礼勉强任命了我个副处级侦查员。可现在他竟然把我又给分流到了下边的派出所去了,而且还是城郊的一个派出所。把我的副处级侦查员职务也给拿掉了。叔,陈礼太欺负人了。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就来找您了!”
听到这里,郝山也有些不高兴起来,对陈礼也很是有意见,但他却没有表露出来,道:“陈礼这个人做事非常沉稳,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撤销你的职务,还把你给分流到下边的派出所去。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也没做错什么啊,他就是看我不顺眼。”
“你既然来找我帮忙,那你就实话实说。别在这里藏着掖着的,我对陈礼还是很了解的。你如果没做错什么,他不会这么对你的。说,你给我说实话。”
“叔,我真的没做错什么。就是因为一个案子,这个案子本来属于我们市局管辖,但省厅把手伸得太长了,我带着几个刑警队员就和省厅警务督察总队的两个干警发生了点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