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裳。”
平时金婶在大队里也给别人做衣服,她手艺不错,祖传的,要不是因为现在不能开店,她家可能早就门庭若市了。
金婶一听说是来找自己做生意的,立马笑开了花:“没问题,快进来,跟婶说说,要做身什么样的。”
盛菱跟着金婶进了屋,也忽略掉了外面的两道目光。
片刻后,盛菱被金婶送出来:“婶,那就麻烦你了。”
“谈不上麻烦。”金婶乐开了花:“五天就能做好,到时候我给你送过去。”
盛菱大方,不仅给了做衣裳的钱,还给了家里的孩子不少糖果。
出来的时候,盛菱又看到了江宴川,他坐在唐家的门槛上吃饭。
摸了摸裤子口袋,盛菱犹豫了一下问:“江宴川,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江宴川“嗯”了一声,然后迅速扒完饭,把碗放到地上走向她:“你要跟我说什么?”
盛菱四下看了一眼,见没别人,于是从口袋里拿出昨晚上他掉在她那里的吊坠:“这个,还你。”
能量和空间,就当是给她上辈子的补偿吧。
从此,他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见江宴川修长的手指接过吊坠,盛菱还有些心虚,生怕他看出什么来。
好在他没怎么在意,把吊坠握在手里,似乎是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盛菱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说道:“你明天就要走,这次,以后,我就都不送你了,以前是我不对,唐突了你,以后不会了。”
看在能量和空间的份上,盛菱又给了他一句忠告:“这次回部队,小心离你最近的人。”
上辈子,江宴川就是这次回了部队以后出任务,却被队友出卖了,导致腿受了重伤。
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他还是消沉了好一阵。
要不是盛菱听说这件事以后,跑过去照顾他,对他的冷言冷语充耳不闻,给他按摩,帮他积极做复健,他的腿也不会好。
尽管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但也跟常人无异,只是不能再做高难度动作而已。
多少个夜里,盛菱因为江宴川的拒绝泪流满面。
但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始终都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