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
她笑了笑:“已经痛过了。”
“再说了,你不是也照顾过我了嘛,那段时间你每天都在照顾我。”
“你不用再自责了,如果一直走不出去,容易钻牛角尖的,就跟上辈子的我一样。”
江宴川心痛得不能呼吸:“不是这样的,你不是钻牛角尖。”
“是我没给你安全感。”
“为什么我会觉得我们过得还不错?”
“为什么我一点都没发现?”
他突然盯着她:“阿菱,如果我也在你面前死一次,你会不会原谅我?”
盛菱后退一步:“你不要乱来!”
“呵!”他脸上尽是自暴自弃:“你不会的。”
“我了解你,认定的事是不会回心转意的。”
“是我自作自受,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他转身,慢慢朝着门的方向走。
盛菱看他打开那扇她关上的门,缓缓走了出去。
好一会儿她才长舒一口气,走过去重新把门关上。
在门口站了片刻,转头小彩已经飞了出来,停在她的肩膀上。
“主人是不是不高兴?”小彩问她。
盛菱看了一眼被云层遮住的月亮笑了一下:“没有啊!”
上辈子,她就幻想过江宴川会后悔之前那样对她。
但真当他后悔的时候,她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江宴川离开知青点去了小黑屋里。
他踹开门一把揪起正在打盹的江宴敏。
浑身的杀意就连江家另外两个男人看到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宴,宴川,你要干什么?”
都已经决定要把他们送去挖煤了,为什么又过来了?
江宴敏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她被掐住脖子,脖子处传来的窒息感让她的恐惧到达了顶点。
她刚才可是什么话都没说的,不明白二哥为什么突然就发了疯。
“你给我出来!”江宴川掐着她就要把她往知青点带。
江宴敏用力挣扎:“二,二哥,你,要带我去,哪,哪里?”
江母则是用力抱住江宴川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