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川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在劈竹子的一个结的时候,刀锋划过了手,血瞬间流了出来。
周泽民见状忙问:“没事吧?”
说着就要拿自己的手帕给江宴川止血。
江宴川摆摆手,随意把伤口用力按住。
口子不大,江宴川却感觉到很疼。
又痒又疼的感觉。
周泽民没发现他的不对劲,继续说:“幸亏我是长了嘴的,有什么事都跟知晓说了。”
“以后我们之间肯定不会有误会。”
“是啊!”江宴川自嘲的声音传来。
周泽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扭头对上江宴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江宴川轻声说:“你们以后在一起肯定会很幸福的。”
“谢谢!”周泽民没想到江宴川会说这样的话,挠了挠头。
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
但又说不上来。
看着伤口不流血了,江宴川又重新拿起蔑刀开始劈竹子。
屋里一片火热,外面的两人就显得冷清多了。
主要是周泽民说着说着,江宴川也不给回应,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专心帮着江宴川劈竹子。
江宴川则是把那些劈好的蔑条磨下毛刺,再开始编背篓。
他的速度很快,周泽民劈竹子的速度居然都比不上他编的。
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上下翻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周泽民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原本是聊天的气氛,最终就变成了流水线工人。
等到了中午,女同志们那边的饭做完端上桌以后。
江宴川的背篓也编了一半。
顾清禾走出来喊了一声:“吃饭了。”
周泽民这才打了点水过来跟江宴川一起洗手。
现在水太难挑了,周泽民只弄了一点。
江宴川说:“其实去山上挑水不用那么麻烦的,弄几根粗壮的竹子,把中间掏空,就能把水引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