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最起码她听到的还是好消息。
回到家,盛菱把周建军给的那张图纸以及自己临摹的那张一起拿出来。
送佛送到西,她还是把上面有些不合适的地方都标注了起来。
准备把这个做好了给周建军送过去。
这样以后她就不欠他人情了。
另一边,黄玉玲找到正在教顾清禾怎么在山上打猎的江宴川。
她走过去:“江同志,我是知青点的黄玉玲,是盛知青的好朋友,现在有点话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话,说吧。”江宴川看了她一眼,见她满眼里都是算计,面上有些不耐烦。
他不信黄玉玲说的话,如果真是盛菱的朋友,先前吃饭盛菱不可能不请。
黄玉玲只觉得好像被冻了一下。
隐隐的压迫感从江宴川身上传来。
心里腹诽,江宴川这样的,难怪盛菱要跟他撇清关系呢。
这么严肃,哪个女同志受得了?
不过她并没表现出来,而是看了一眼顾清禾所在的方向。
顾清禾跟江宴川一样面无表情盯着她。
搞得她有点不知所措。
她原本是示意这事最好不要让顾清禾听到,让江宴川把人支走。
江宴川却蹙了蹙眉:“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支支吾吾的。”
黄玉玲一噎,咬了咬唇,也只好顶着他探究的目光开口了:“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这话当讲不当讲。”
江宴川的耐心告罄:“如果觉得不当讲的话就不要讲了。”
黄玉玲又是一噎:“江同志,你不想知道盛知青跟周同志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