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静养。”
盛菱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江宴川把她的头转过来:“别看他,看我。”
盛菱无语:“你刚才不会是在吃醋吧。”
“他可是你弟弟,你思想能不能清白一点?”
就因为是弟弟才知醋,而且他还是知道弟弟对自己老婆图谋不轨的。
“阿菱,旁边床位没有别人住,你在上面休息一会儿吧。”江宴川看到她眼底的乌青,心疼极了。
“我这里反正也没别的事,你好好睡一觉。”
盛菱摇头:“我不困,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吧。”
他看着也是没休息好的样子。
应该是伤口疼得没办法好好睡觉吧。
江宴川贪婪地盯着她的脸:“那我也不困。”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相视一笑。
“幼稚不幼稚你!”盛菱瞪他:“我这几天请假了,就在这边照顾你,不会走的。”
“你好好休息吧。”
刚才给他输入了治愈能量,这会儿应该是能好好睡一觉了。
江宴川打了个哈欠硬撑:“没关系,我想多看看你。”
一年多没见,天知道他有多想他媳妇。
“给你做的项链不喜欢吗?”江宴川见她修长的脖子上光秃秃的,不由得问道。
那项链是银的,是他用外祖父送他的银元融的。
有点暴敛天物了,不过他不后悔。
反正他也不缺那点,这个年代,要想找到银制的东西自己做首饰不容易。
盛菱摸了摸脖子:“喜欢,不过戴着不方便,总想动手摸,所以收起来了。”
江宴川心里喜滋滋的:“喜欢就好。”
“下次给你做个金的。”江宴川说:“我自己偷偷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研究了好久,碳都烧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