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手,都是利益相关方代表。
他必须要保持他们所有人在内心的认可才能保证后续的行动不出意外。
尤其是当需要外部支援的时候,如果掉链子,后果会比较严重。
陈晓龙看了看董婉婉和霍诗筠,开口说道:“我和所有人都一样需要了解你说的走势和结构,如果等事情结束,会不会太晚了。
至少,你要给我们足够的信心。
一天20多亿的亏损,我一个阳光青年都有些承受不住了,更不用说你刚才说后面还有个跌停板。
那岂不是要亏上百亿?
今天期货上才挣了这么点儿,按照现价估算,账面资金不足以支撑接下来的走势。
我需要一个解释!”
爱德华兹拿起放在大桌子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眼神平静地看着在座的所有人。
陈平安的目光从所有人脸上扫过。
他拿起桌上的雪茄点了一根,吸了一口起身去拉开了窗帘。
阳光涌入,照亮了房间的一切。
只是墙上的投影变得模糊了很多。
“你们呢?是不是也希望我给出一个解释?”陈平安语气淡然,“我需要提醒你们一下,我现在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借来的钱,不是你们身后家族的钱。
所以我实际上并不需要给你们任何解释。
你们来,是监督和知情,并不是质疑我的。
作为操盘手,服从指令是最基本的要求,这应该很好理解。”
丁俊哲看了看董婉婉和马长玮,见马长玮脸色凝重,董婉婉一脸紧张。
“我没有任何问题,平安,我相信你最后一定能弥补所有的损失。”
他的声音突然响起,陈晓龙转过脸有些恼怒地瞪着他。
“我也没有问题。”霍诗筠咽了咽嗓子,有些紧张。
这是她第二次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我相信修文哥也一样对你有信心。”
霍修文抬手捏了捏眉心道:“我没有办法联系家里,但我仍然表个态吧。
我大概能猜出来陈先生你后续的操作。
如果不出意外,期货赚的钱,将来会用来抄底。
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