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去读经学,你跟那些士子们过不去,给你找老师,你跟名士过不去,送伱去边塞,你说不愿意偷功让你来县衙,你非要得罪县令如今让你做了个县丞,你就敢对慕容家出手了??”
“你可知我们两家的关系?!”
“宗族子弟里,就不曾有过你这般离经叛道的东西!!”
路青的脸色很是凶悍,“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去劝谏县公,让他离开成安,再去给慕容家道歉。”
“若是能做到这些,我会想办法给你要个小县长,你本来就没什么大志向,做个七品官浑噩一生倒也般配。”
“若是你再敢违抗,我就再也不认你这個人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到底有多大本事了。”
路去病随即开了口,“堂叔,慕容家之所为,绝非君子之行,他们抢占庙堂的公田,逼迫百姓放弃自己的授田,成为他们的奴仆,他们霸占了成安两市,城外的牧场矿场”
“若是有人不愿意服从,他们就派人杀害,纵火通过各种办法来霸占垄断。”
“您岂能要我向这样的家族低头呢?”
“胡说八道!!”
路青大怒,“公田授田,皆在名册,岂能被人所占据?况且,慕容家增添之土地,定为桑田,桑田可易市,这是花了钱的,有什么不妥?至于佃户,百姓们活不下去了,慕容家发善心,给他们活路,这是坏事吗?”
“就算你的栽赃是真的,郡公之家违法,那也是得由三公出面来问责,你一个区区九品,便是给人郡公提鞋端矢都不配,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信口开河?”
“你年幼时失去父母,是宗族将你抚养长大,给你饭吃,给你书读,为你铺路,让你到了今日的地步,你不思报答,却还想要害了我们家吗?这些年里,你都读了什么书?竟做的这般忘恩负义!!”
路去病的脸色肃穆,“叔父,我年少时,您曾教诲我们,说我们的先祖是以军功博取出路,几代太守,都是恪尽职守,以正直良善为根本,让我们勿要丢了先祖的颜面。”
“我这些年里,从未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一直都记得您的教诲。”
“因此,我也绝对不会跟小人同流合污。”
“至于您问我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