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说话也怪怪的。

    “哼,你们老实交代,这一路上,都说了点什么?”

    “不说是吧?”林亚文冲到段依依,伸手就朝她胳肢窝掏去,边挠边威胁道:“依依,你坦白交代,你牵了路北方的手没有?”

    段依依的脸红红的,一边嚷着“没有没有”,一边撵着林亚文跑。

    ……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在大家的打打闹闹中,路北方安排的全鱼宴,已经摆上了河韵农庄的餐桌。

    吃完饭,路北方领着几个妹子,又开车到朝阳湖渔场,让场主起了一点鱼,分别用氧气包封好包装,放到了车上,要她们带回去和家人分享。

    几个女孩坐在车上,看着路北方的身影越来越远。其实大家的心里,依然还在为路北方在临河镇的事情担心。

    林亚文攀在车窗上大声喊道:“北方,若是临河镇不行,你就申请调到别的地方去啊?!这个鬼地方,交通不便,治安也不好,你呆在这里太委屈。”

    “就是啊,要么辞了公职,到我公司去干好啦!一万五一个月,行吗?”蓝紫月这回,真是诚心邀他。

    路北方朝着几个御姐美人笑笑,挥挥手道:“谢谢你们!我在临河镇其实也挺好的!我才来这里工作十多天,就想着法子当逃兵,那太丢脸了!何况……再穷的地方,总得有人去建设它,毕竟,这里也生活着三万多乡亲呢!我能想办法逃离,他们能逃离吗?”

    看到路北方站在风中,很有激情地与大家说这番话。大家便知道,他认定在这工作,肯定是不会听人劝的。

    汽车在回程的路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当段依依她们再次到渡口,等待着过渡的渡船时,几个站在江边看着二百来米的河对面。

    林亚文忍不住对同行的湖阳市交通局局长蓝天路女儿蓝紫月道:“紫月姐,这没有桥,确实不方便,路北方他们又无力来建桥,要不……紫月姐你回家跟蓝叔叔说说情,让他帮着在市里立个项将桥建起来,也算是圆北方建桥的梦!”

    蓝紫月望着滔滔江水,沉吟一下道:“这应当没有问题的!路北方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现在临河镇当副镇长,从他说话的语气中,能感受他心里日思夜想的就是建桥之事。这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