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人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对她冷淡,她还就越是放不下,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孩闷闷的坐在床头,在看着同事写稿,生了半小时气之后。

    她突然站起来跟同事赵洁说道:“赵洁,你跟韩部长说,下午我出去会……晚上,你和韩部长吃点就好了,不用等我。”

    赵洁抬起头道:“喂,你去哪里啊?”

    林亚文背着包包,手上拿着车钥匙挥了挥,脸上溢着笑容道:“我去临河镇。”

    冬日乡村,寒风呼啸,树枝摇曳。

    炊烟从烟囱里飘起,透露出浓冽的人间烟火气息。

    林亚文开着车,从绿谷县宾馆出发,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再坐上渡船,过渡到临河镇地界。

    在电话中,林亚文已经知道了路北方并没有在镇上,而是在修桥的工地上。她开车并未进镇里,在询问几个老乡后,径直拐到了新水村建桥的工地上。

    此时,路北方确实正在指挥镇里边的人,在新水村这河道边清理一块场地出来,主要用以堆放市交建公司从河道里面挖出来的砂石,以便建桥单位抢工期,在雨季来临前,将桥桩架起来。

    这条有争议的便道并不好走,泥泞满地,坑畦不平,林亚文的车,在离工地约二百米的地方,就刮底盘走不了了。

    没办法,她只得跳下车,深一脚浅一脚向着路北方所在的河道走去。三分钟左右,便远远看到路北方此时正在工地上,大声地嚷着指挥台小铲车,将空地上的泥土和杂草清理干净。

    他的神情紧张的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所掌握。

    但是,林亚文也看到了,  或许这些天,他天天都待在工地上,鞋子裤子上沾满了泥巴。更有可能,他知道会弄脏衣服,故意穿着身浅绿色的迷彩服,看起来刚毅又英武。

    看到路北方这样子,林亚文又好气又好笑,还带着点心疼,她掏出手机,咔咔拍了几张照片,顺手就发到了自己和路北方所在那姐妹群里,随后才出现在路北方的面前。

    路北方本来正在指挥铲地皮,经过身边人的提醒,他才扭脸,一看站到身后的林亚文,顿时傻掉了!

    “亚文,你怎么来了啊?”

    路北方从土疙瘩上跳下来,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