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人中间。

    那边,颜修洁拦在左秋的面前:“左县长,您大人有大量,咱就别争了!有什么事,都好商量,好吗?求求你们别吵了!”

    这边,伍浩也拦抱着路北方腰,拥着他朝门外走,边走边道:“路书记,算了算了,吵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再说这影响也不好啊!”

    将路北方稍稍拥到门边,伍浩轻声劝慰道:“过两天,县委党书记不就回来了吗?到时候,你再给党书记汇报汇报,指不定他会给你想办法的。”

    在伍浩的簇拥下,路北方被他推到了门外。

    哪知道,屋内不甘被路北方教训了几句的左秋,当着颜修洁的面,为挽回面子愤怒恨地咒路北方道:“狗日的,算什么东西呢,在我面前指手划脚,没死过!”

    左秋虽然贵为一县之长,但常年喜欢跟一些包工头和工程老板在一起,爱乌及屋,他说话的时候,口头禅特别重,动不动“狗日的、特玛的”出口。

    左秋的声音虽不大,但路北方军营出声,不仅视力好,耳力也不差。

    此时虽相隔十多米,他却是字字句句听在耳中,特别清晰刺耳。

    当左秋嘴里喷出那句“狗日的”的时候,路北方的逆鳞就被他层层揭下。

    路北方13岁失去父亲,母亲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对父亲的追忆,对母亲的歉疚,那都是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总之,他容不得任何亵渎他的父亲母亲。

    “你说什么!”

    路北方双眼通红停下脚步,嘴唇动了动。

    突然,他一低头,甩手就将伍浩推得老远。

    待到伍浩站稳,路北方已经再次出现在左秋的面前。

    这一次,路北方啥也没跟他说了!只听“啪”,接着“砰……嗵”两声,路北方扬起手巴掌扇过了左秋的脸上后,而且顺手还将他的衣服揪起来,就像老鹰拎小鸡一样,将左秋拧起来扔到他办公室用来接待客人的沙发上,发出低沉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