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焦急,他禁不住扭头对左秋急躁求情道:“左县长,你给想想办法?这可如何是好啊?……你在市里,有门道没有哇?我给你整几百万,请你帮着求求情好不好。”
左秋依然是冷冷的脸。而且他还抽上了烟,他狠狠吸一口,然后朝着车窗外喷一口烟雾,那烟雾从他嘴里飘出去,形成一丝一缕白色,在空中袅袅升腾。
见左秋一直不说话,吴宏友更急了。
他再次扭过脸,乞求道:“左县长,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啊?”
“办法,我倒有一个。”
左秋从嘴里吐了一口烟雾,缓缓道。
“左县长您请说,我一定照你的办,请说……请快说。”
“那就是——你去死!”
“啊?”
“你死了,一了百了,你名下的建筑公司,依然承担着县里面重要工程的建设,你儿子你兄弟你老婆,依然可以从这些工程里边,赚得盆钵满,尽享荣华富贵,你呢,也算作出点牺牲。”
吴宏友见左秋说得极其认真,不像开玩笑。他顿觉细思极恐,他真是没有想到,左秋会这么心狠,会让他去死。
他的脸,霎时惨白,手有点颤抖:“左,左县长,你这是啥办法呢?都到这时候了,就请您别开玩笑了!”
“我说得是真的!你最好今天回去,先将公司所有资料先交出来,遗书也写好,你就写得经营公司多年,压力极大,最近身体也不好,相当抑郁就可以了……”
左秋的话冷冷的,宛若地狱来音。
吴宏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冒出来了,他有点磕巴道:“左县长,就没有第二个办法了吗?”
左秋摇了摇头:“没有第二个办法。”
“可是,我不甘心啊!”
“不甘心,我也没辙啊。若是可以,我劝你喝点酒吧,然后从高楼上一跃而下,就那么几十秒痛苦,下来摔得脑肝涂地,什么痛苦都小没有了。”
“啊?”吴宏友一想到这惨状,心里直发凉,他狠狠盯着左秋:“姓左的,你这是在整我。”
“老吴,你错了,我真是在为你着想!”左秋继续道:“你想过没有?若是你那司机,将你招了出来,你必然会进去,你进去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