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在绿谷县,还能立足吗?你为了建政府大楼,先前投资基础设施建设,整地基和补拆迁的那几千万元费用,还能要回来吗?你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孩子若没有钱,你的公司也垮了,她们的生活能好到哪去?”

    “但是,你跳了,他们查到你又怎么样!你的孩子继承了你的公司,你的老婆管着公司的账,你家世世代代,依然在绿谷混得风生水起,尽享荣华富贵。”

    “不,我不可能选择这条路1”

    “选不选择这条路,那是你的事。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你自己思量着去吧,大不了你抓的时候,我将你送给我钱主动上交,最多也就落个违规收礼的处罚。而且,就这次纵之事事,我本就不知你的所作所为,可以撇得清清白白。”

    吴宏友见左秋这般绝情,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他身子返过来,瞪大眼睛咆哮道:“姓左的,我真是想不到,你会这么心狠!这么不讲人情?你不得好死!……”

    吴宏龙的咆哮,似乎也没卵用。就在他准备伸手揪着左秋发泄  一通时,左秋先跳下车,往回走了几步,钻进另一台车,扬长而去。

    ……

    第二天,天刚破晓,晨练的人们,正在沿江大道舞剑,跳舞。

    突然,绿谷第二大桥上,一个人影扑嗵而下。

    随即没入滚滚浪花,再也不见踪影。

    待到打捞起来时,已经是距桥20公里的滚水坝下。打捞上来时,死者面孔狰狞,死不瞑目。

    ……

    而在这一天,温州少妇投资团再次出现在临河镇,让路北方和镇里大小干部,都差点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