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市财政局主导的。”林家园继续道:“这事儿,是财政局柳局长亲口告诉我的,他的意思,就是将宁波等地城投公司等运行模式,放在咱们湖阳作一种尝试。若是绿谷县旅投成功了,再复制到湖阳别的区县,以达到利用资本,推动地方经济发展的目标。”

    “这、这?这柳新财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事,竟没向我汇报?”

    金哲皱着眉头道,脸呈微怒责怪道。

    林家园笑了笑,帮着辩解道:“可能这旅投刚刚才成立,运营也没顺利,柳局长觉得没有摸透运营规律!所以…所以,就还没有将这成果向金书记汇报吧。”

    听林家园做一席话,金哲心中的疙瘩,慢慢的解开了。

    他见在绿谷县和路北方的这件事情,已经纠缠久了。

    便想了想,然后道:“老林,既然你觉得路北方这小子不错,他也有成绩拿得出手。现在他做的工作,有市财政局在作指。那这样吧……咱们暂时就给他先搁在代县长的位置上锻炼一下!让他搞半年代县长再看……若是合格的话,再给他转正,不合适,咱们再想办法。你看怎么样?”

    “好,很好。咱听金书记的。”林家园见金哲答应出路北方出任代县长,这自然这也算很好的结果。

    毕竟代县长到县长,就一步之遥。

    几乎只要不出什么大差错,转正也就顺理成章之事。

    ……

    段依依受伤后,路北方一共在中医院病房里,陪了她五天。

    这五天里,路北方变得很是沉默。原因就是段依依的老妈梅可也在湖阳,她在路北方陪段依依的时候,帮着给轮班,给做饭。

    而且她家三姨梅洁,差不多每天都会来医院。

    一来医院,一见路北方,免不了对路北方一通埋怨和埋汰。

    话里话外的揶揄,嘲讽,埋怨,都快将路北方搞抑郁了。

    当然,这一切段依依看在眼里。

    她看着路北方消瘦的脸庞,听着自己三姨作贱他的话,心中如同被针扎一般疼痛。她知道路北方是一个要强之人,若不是因为和她的感情,他怎么会过得这么卑微?这么受委屈?

    因此,在两人相处时,她也试图让路北方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