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良心吗?”

    梅可将段依依一通数落,段依依也不敢顶她。

    她只是鼻子哼了一声,然后身子砰地躺在病床上,两眼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一时间,整个病室,气氛特别凝重。

    不过,过了约有分把钟。

    段依依隐隐听到坐在床沿的母亲梅可,鼻子里发出抽泣的声音。

    她将头抬起来,用未受伤的脚,勾了勾坐在床畔的梅可,又抽了纸床头的纸巾递给她。

    然后拉长声音道:“妈,你就别哭了。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自己的事,我真能做主的。再说,要是路北方他负了我,我也认栽!”

    见女儿这番态度,梅可其实在心里,也在慢慢妥协。

    过了会,她边用纸巾擦眼角,边道:“那,不说了就不说了……但上回你爸说的这个方案,他怎么回话的?”

    梅可提示的,就是上次路北方跟段依依,去杭城陪她过生日那天,段父段文生对段依依提的要求。

    段文生对两人的感情,并没有过多的阻拦。

    但是,提出要求就是希望路北方去省城工作,段依依也调到省城去。那么以后一家人在同一座城市能相聚。

    这次,段依依倒心平气和,如实告诉母亲。

    “北方也说过,给他两年时间吧。他今年才进入绿谷县委班子,上任就想办法调走,多不好。怎么着,也要搞两年吧。两年时间,他要么就调到湖阳来,要么就听爸的,我们一起去省城。”

    “他是这样说的?”

    “对,他就是这样说的。”

    “这么说来,也就是说,他准备,再过两年和你结婚?可是,再过两年,你到时候都三十多了。”

    “三十多也没什么,现在晚婚晚育的多了。”

    “你确定他就是这样的打算?”

    “他就是这打算啊。妈,您放心吧,北方这人,还靠谱的。”

    梅可没有接她的话,而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再道:“可是,还是不行。”

    段依依纳闷了:“怎么就不行了?”

    梅可皱着眉头道:“可是,这两年你们怎么办?你不可能像现在一样,每周都去绿谷县找他啊。从湖阳到绿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