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叛逆期,她爸又在省城,这跟着爷爷奶奶,不管教不行啊。”

    见路北方愣着面前,张晋云再道:“北方,你是个真心做事的人,我希望我走后,你能坐到县委书记这位置上,发挥好旅游兴县的引擎作用,把绿谷县工业、农业等工作全部抓上来!到时候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了,我这曾经的县委书记,也肯定会很高兴。”

    “不、不!你可别这样说。”路北方一听这话,眼中多了份苦涩与无奈,他努力将嘴角扬了扬道:“晋云姐,你想法倒好。但是,就接手县委书记这事,我肯定不行。我才履职县长几个月,怎么可能出任县委书记?而且,我也知道,我才二十六七岁,很多事情,做得幼稚和不成熟。这些年,幸亏有你支持我,才让我做出点事。若换成别人,还真不知会怎么样?”

    张晋云脸上写满真诚,正视着路北方道:“虽然我不能做决策。但是,现在以资历和年纪论职务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你放眼全国看看,各地党政机关提拔的干部越来越年轻,越来越以能力评判干部。你能将绿谷县发展起来,能将旅游的人气聚起来。这就是你的工作能力!现在,绿谷县这大好形势摆在这里。市委市政府也不眼瞎!他们在挑选县委书记的时候,肯定会多方面考虑的。”

    路北方听着张晋云这番话,只是笑笑,没当回事。

    将张晋云送走,路北方的心底,还是空落落的。张晋云在的时候,若碰上什么问题。他还可以向她请教或者商量,现在张晋云一走,县委书记的位置空了出来,路北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