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运作,是否合适?这温州人与路北方,是不是在搞利益输送?”

    曾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见眼前的厉以丰眼瞪着,人愣着,他便再继续道:“你知道吗?那温州女人,可是连市长姚高岭、宣传部长李姗、原绿谷县委书记张晋云的面子都不卖的!之前她要撤资,姚市长去劝导,她都不听?可是路北方出手,她却听了!你说,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曾云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踱来走去,再道:“一个领导干部,和一个女商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两点。要么是权钱交易,这温州女人,与路北方绑在一起,成了利益共同体。要么就是路北方与这个娇艳丰满年逾四十的阿姨上过床,两人有过负数交流,有着不可描述的男女关系?才会导致出现现在这样局面。”

    厉以丰听着曾云的分析,双眼闪现迷离兴奋的光芒。

    他一拍大腿,否定了自己之前的调查,连连道:“也对啊,他们两人的关系……这明显就不正常嘛!若是没有绑定的利益,没有肉体交、易,这温州美妇,为何会如此信任路北方?而路北方,又怎么让她死心塌地听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