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附近有摄像头,有目击证人,证明是蓄意的,你说怎么办?”

    文二狗听了衣海凡的话,情绪有些激动地辩驳道:“海凡老弟,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想想,赵永东那家伙,他是外地人,他都死了,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再说,在绿谷县,有老弟你出马,那些监控什么,让他坏掉,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然而,衣海凡并没有被文二狗的话所动摇。

    他深深地盯着情绪躁动的文二狗,然后缓缓地说道:“二狗,我觉得吧,这事儿!我们还是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和愤怒,将应有的理智淹没。这事儿,我们必须做得影响越小越好,不能有任何把柄,被人拿捏住!简单的说,这事儿,除了你知我知,最好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要知道,这家伙是港商,身份特殊,他在绿谷,有这么大的产业,就算人家家属不追究,那他公司合伙人呢?而且你不说了吗,他还有情人?他情人要看在昔日情份上,追查其中的疑点,怎么办?所以,这事儿我们宁肯不做,要做,就必须做到百密不疏,滴水不漏。”